Wednesday, June 23, 2010

回家

架在外牆個多月的棚架終於都拆走了,地上堆積如山的建築廢料大部分都搬走了,然後房子裏的電燈全都裝妥了。一下子,原本是個廢墟的數百呎地方突然很有家的感覺。


Wednesday, June 16, 2010

想家

房子的裝修工程開始了剛好一個半月,起初進度還算不錯,舊的東西很快就拆掉,牆身和地台也迅速平整過來,然後鋪上磁磚和地磚,心想這次應該沒有找錯師傅了。

不過,過去兩個星期工程的進度明顯慢了下來,我開始擔心工程能否如期完成,同時也不得不推遲本應這個星期開始陸續送來的東西的送貨日期。

叫人望穿秋水的櫃早兩天終於送了過來,師傅隨即開始組裝工作,不過訂造的櫃手工只算合格,很多瑕疵還有待解決,例如是衣櫃沒有底座、吊櫃遮住了窗子、擺放唱片的櫃間格不合心意。看見眼前的跟我原先想像的有一定距離,再加上中轉屋的租約快要屆滿而房子到了這一刻還是個爛攤子,心情難免受到影響。


Friday, June 11, 2010

世界盃與我

我不踢波,對電視轉播的足球賽事也不算十分熱衷,但四年一度的世界盃原來在某程度上跟我的生活息息相關。

二十年前的世界盃在哪裏舉行我已經沒有印象,但我倒清楚記得賽事進行得如火如荼之際,我跟同學們走到中山考察。某個晚上,同學們一窩蜂走到我的賓館房間觀戰,直到夜深都不肯離開。從來都是睡覺大過天的我,最後還是敵不過睡魔,狠心把同學們一一趕出去。那一屆世界盃,還有一個令我留下很深印象的畫面,就是加斯居尼被趕出場的那一幕。


八年前的世界盃是我比較有印象的一屆,因為那年很多同事都嚷着要放假回家觀戰,而我的家也曾多次變身成為有球賽直播兼且提供各式小吃和啤酒的酒吧,招呼各方友好。賽事去到中段,我到了台北幾天。在炎熱的下午,鑽進當時開幕不久人氣非常旺盛的京華城,碰巧電視正在轉播西班牙跟另一個國家對賽,於是我跟台北人一起對着電視熒幕數十分鐘。


四年前的世界盃決賽舉行那天,我正身處北海道的釧路濕原當“行家”,身心俱疲,當然沒有看直播。第二天,我坐觀光巴士從釧路到知床,中途在女滿別機場停留個多小時。吃過飯,還沒有到上車的時間,就在候機大堂重溫昨天決賽的精華。好像是到了那一刻,我才知道那場決賽誰勝誰負。往後的幾天,日本的電視還繼續討論法國足球先生施丹的頭突き問題。


今年的世界盃是我前所未有最期待的一屆,因為當我能夠舒舒服服躺在沙發看到電視直播,就代表我終於可以回到我很想念的家。

Friday, June 04, 2010

Really, Really Black

裝修師傅早兩天給我送上色版,着我從十多廿款顏色中挑選心水的顏色粉飾牆身。


昨天,也在進行裝修的同事借來有過千種顏色的調色色版。那一刻,我才發覺原來世界上的顏色可以有這麼這麼多。


white wing


tusk tusk



stem green



pink marble


不過,即使世界是那麼色彩繽紛,打從二十一年前起,這天的顏色就只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