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pril 30, 2007

這麼近這麼遠

中環香港大學校友會的咕嚕肉。


尖沙咀 fuzion 買一送一由九成冰一成水果打成的 smoothie 。


近期飯堂九龍城同心泰國菜館的串燒。


從崇光購入甜得實在有點過分的熊本草莓。


佐敦彩龍煲仔粥即叫即炒的銀芽炒麵和晶瑩剔透的粉果。


分別從觀塘 apm 和灣仔便利店扭回來的史路比蛋蛋。


二姐留給我完全沒有櫻花味的櫻花朱古力。


睡前宵夜 italian tomato 的蛋糕。


如果人生也有個類似相機的花花掣,能夠凸出喜歡的事物,而又同時可以把一切不相關甚至不想入鏡的事物 out-fo ,那會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

Tuesday, April 24, 2007

飛蛾撲火

這兩天下了很多雨水,晚上回到家裏開了燈,有很多飛蟻從窗外飛進來,不斷在燈泡附近飛來飛去。

我很討厭這些飛蟻,因為牠們在撲向燈泡的同時,少不免會掉下身上的翅膀,最後剩下光脫脫的身軀在地上亂竄。有時牠們更會在你毫無防備之下,飛進你的頭髮裏去。

小時候媽媽曾教我們捕捉這些飛蟻的好方法,就是在光管下放一盆清水,比較愚蠢的飛蟻看見光管的倒影,便會一頭裁進水裏去,情形就像飛蛾撲火一樣,最終一命嗚呼。

其實仔細想想,這些飛蟻短暫的一生也是蠻悲哀的,不知道為了什麼原因總是要撲向燈火,最後更弄得遍體鱗傷。我想,這可能就是飛蟻的本性吧!牠們也許都知道一夜過後,自己都會跟其他同伴一樣,倒在地上筋疲力盡地死去,但在此之前,牠們仍然拼盡全身力氣,撲向不會給牠們明天的燈火。明知死路一條,但仍是義無反顧地往前衝。



撫心自問,有時我們跟這些飛蟻也沒有兩樣。

Wednesday, April 18, 2007

再見中環

過去幾年,幾乎每年春天我都會暫時離開金鐘的辦公室,到中環工作兩三個月。

認識不少在中環上班的人都不約而同地說不喜歡中環,嫌它人多車多。不過,對我這個每年只在春季到訪的過客,中環卻是個很不錯的上班地點。



喜歡在圍上鐵枝像監倉的辦公室工作;喜歡看着假日排隊乘坐山頂纜車的人龍;喜歡聽到聖約翰座堂的鐘聲;喜歡上下班時看到松鼠在樹木間飛舞;喜歡寧靜但夜裏變得有點恐怖的後樓梯;喜歡每天吃的炒米粉奶茶早餐;喜歡可以放下日常工作幹些其他較有挑戰性的;喜歡在午飯時間穿梭於中環的街道;喜歡下班乘地鐵時有位坐;喜歡在工作時聽到外面的雀鳥叫聲……

今天是今年最後一天在中環上班,下午又在收拾行裝。



在這個晴朗帶點秋意的下午,我再一次說聲再見中環。

Monday, April 16, 2007

心緒不寧

友人小檸七不怎樣喝珈琲,每次喝都是陪我一起喝,但每當遇上較濃烈的珈琲,總是會出現心緒不寧。

據報,心緒不寧的徵狀包括心跳加速、思緒混亂、天旋地轉、胸口鬱悶、呼吸困難、混身不自在、精神不能集中等等。沒有及時處理,嚴重者甚至可能會暈倒街頭云云。

我也算是個喝珈琲的人,喜歡它的味道它的香,但可是久不久仍會給它殺個措手不及。



有一年上廣州玩,在一德路天河區上下九路逛了一整天,晚上還繼續泡珈琲室。回到酒店房間,看畢什麼《一號皇庭》第 x 輯宣傳易各式芬蘭浴廣告後還是沒有絲毫睡意。那次經歷到了現在我還清楚記得。

昨天下午喝了一杯普通不過的珈琲,沒料到我也出現心緒不寧的徵狀,還恨恨地給磨折了一整個晚上。電影頒獎禮當然沒心情看,上網也無法專注,思前想後,連近日成功攻佔我心靈的 ndsl 也給我不斷開開關關。

躺在床上但睡不着的感覺很不好。你可知道,我從來都是那種碰到枕頭不到三分鐘便呼呼大睡的那種人。

幸福,finally

吃過一次閉門羮後,早幾天再次走到大角咀的神廚館,希望一嘗真正幸福的滋味。這次總算沒有白走了。

墨魚飯端在面前,賣相已經沒話可說。在雞蛋上淋上醬油,然後再把蛋黃弄破,看着蛋黃跟醬油混在一起,我竟然有點相逢恨晚的感覺。



墨魚餅剛煎好,十分燙口。一口咬下去,只想到兩個字 — “幸福”。



喝一口帶點胡椒的魚湯,我知道下次要感到幸福,可以到哪裏找到。



阿姐說現在星期日也會開門做午市,主要是應酬一眾我們這類“上網客”。

墨魚飯雖然美味,但稍嫌熱氣了一點,飯後走到九龍城的小曼谷吃個令人愜意的椰皇番薯芋頭珍多刨冰,令這個晚上更加完美。



幸福,還是要靠自己爭取的。

Wednesday, April 11, 2007

幸福

復活節假期前看見小妹的幸福碟頭飯,果然是幸福滿溢。為了尋找幸福,上星期六傍晚特地走到大角咀,才發覺店子那天沒有開門,無法一嘗那聞名的墨魚餅飯。幸福,還是差一點點。

這天,弄了雜菜螺絲粉做晚餐。沒有任何肉類,樣子蠻單調的,於是加上剛從鄉間送來的新鮮雞蛋。就只是這一隻雞蛋,整碟螺絲粉頓然生色不少,幸福感覺也油然而生。



原來幸福很簡單,加隻荷包蛋就可以了。

Monday, April 09, 2007

back to life

復活節假期轉眼便要結束,在回到現實世界之前,我要好好記下這五天的點滴。

某天晚上到了朋友的家吃飯,主人家根據鱔稿王的食譜預備了三餸一湯給我們享用,我們是知道她的確下了不少心機弄這天的晚飯。結論仍是跟以往一樣,很好很好吃。



某天下午初次嘗到大阪關西空港名物莓一衣,果然是名不虛傳,草莓非常鮮甜,實在要多謝將它們新鮮空運抵港的網友意粉



某天晚上到了九龍城一家很經濟的泰國菜館吃飯,店員跟我們說過了這天店子便會休息一個禮拜,因為大家都會回鄉度歲。噢,原來泰國的潑水節即是他們的新年。那麼就新年快樂啊!



某天下午到了灣仔藝術中心看瑞典伏特加酒 ABSOLUT VODKAABSOLUT 展覽。這酒多年來邀請了不少國際知名藝術家為他們設計平面廣告,將藝術融入生活。酒精度達 40% 的伏特加酒我受不了,好喝不好喝我不知道,但他們的廣告絕對可以慢慢細味。



某天下午到了灣仔海旁新近開放的海濱長廊。這個由灣仔碼頭一直伸延到海底隧道入口的公園容許市民攜帶寵物入內,草地也可以隨意踐踏,深受一眾愛狗人士歡迎。希望以後我們真的有更多機會接觸到屬於我們的維多利亞港。



某天晚上買了一打 Krispy Kreme 的冬甩回家。好吃,但甜了點,感覺仍非常良好。在沒有 mister donut 的日子,唯有靠這個吧。



過了這晚,一切又要回復正常。

Sunday, April 08, 2007

櫻花開了

2004 年 5 月,緊接着日本黃金周的那個星期,我到了日本東北。遲了兩個星期,櫻花都開完了。

秋田角館的檜木內川旁的櫻花隧道已變得綠油油一片。



櫻花全都落了,剩下一支支的花蕊。這朵僅存的櫻花是在一直撐着等待我的來臨嗎?



福島会津若松市的鶴ヶ城在櫻花襯托下應該是絕美,但現在從天守閣上遠眺只得一片新綠。



2005 年 5 月,又是緊接着日本黃金周的那個星期,我到了北海道,因為我仍然很想看到漫天櫻花的模樣。

札幌薄野的街頭,有幾株盛放的櫻花樹在寒冷的清晨迎接着我,但我並不滿足。



乘地下鐵到円山公園內的北海道神宮,大雨中只有含苞待放的花蕾和零星的花兒。這次我是來早了。



從函館乘火車到木古內,再轉乘巴士千里迢迢到了賞櫻名所松前。這次,終於沒有白走了。



我相信,有緣的,始終會遇上。

Wednesday, April 04, 2007

一生一愛

龔如心離開了,我想她一生人的其中一件憾事就是未能親眼看到如心廣場落成入伙。

如心廣場包括兩座大樓,高的叫 Teddy Tower ,矮的叫 Nina Tower 。 Teddy 和 Nina ,正是王德輝和龔如心的洋名。兩座大樓之間有一條架空透明天橋連接,寓意他們二人手牽着手,永遠連在一起。


















我想這就是 one life, one love 的最佳體現。

Forever Love -- Gary Barlow

Love it has so many beautiful faces
Sharing lives and sharing days
My love it had so many empty spaces
I'm sharing a memory now I hope that's how it stays
Now I'm deep inside love and still breathing
She is holding my heart in her hand
I'm the closest I've been to believing
This could be love forever

All throughout my life the reasons I've demanded
But how can I reason with the reason I'm a man

In a minute I'm needing to hold her
In an hour I'm cold, cold as stone
When she leaves it gets harder and harder to face life alone
Now my dreams are filled with times when we're together
Guess what I need from her is forever love

我的小飛俠

九龍灣德福商場現正舉行手塚治虫漫畫作品巡禮,展出多個這位名漫畫家筆下的漫畫人物,例如怪醫秦博士、小白獅、藍寶石王子和小飛俠。



對新一代的孩子來說,這個在 1951 年面世的機械人名叫阿童木。



不過,在我的世界裏,他永遠都是小飛俠。

正如叮噹一樣,幾年前小飛俠給正名過來,中文名稱也改回他的日本名字アトム的發音直譯。從此以後,再叫他做小飛俠總會有些人前來加以糾正,說他已改回原名阿童木云云。

是我念舊又或是守舊吧,小飛俠始終是個貼切而又生動的名字,阿童木只是三個中文字併在一起,一點意思也沒有。



其實,有些東西習慣了,已經牢牢印在我們腦海裏,為何硬是要政治正確,把以往的通通抹去呢?更何況有時根本就沒有錯對之分。

不過話時話,多啦 A 夢這名字確是很 cute !

Monday, April 02, 2007

Perfect Day

剛過去的星期日,終於趕及在最後一天前去參觀由香港社區組織協會所舉辦的“活在西九”展覽。



香港過去幾十年迅速發展,但展覽所位處的這幢深水埗桂林街 115-119 號大廈卻好像原封不動,沒有跟着時間一起走,一切一切,彷彿仍然停留在 1962 年建成時候的模樣。



樓高九層而沒有升降機的這幢舊樓現在仍藏有不少細小的板間房。我們所看到的殘破的房間、狹窄的走廊、共用的廚房和廁所,以至十年如一日的公共設施現時仍在使用中。居民的日常起居就是這樣活生生的呈現在我們眼前。



這裏住了不少弱勢社羣,他們很多都是新移民、低收入、單身或年老無依。雖然他們都是跟我們生活在同一天空下,但他們的天空顯然來得陰沈得多。



看完這個展覽,我們理所當然地離開這個我們認為惡劣的環境,但是住在這裏的居民每天仍然要爬上幾層樓的樓梯,繼續他們日復日年復年、似是看不見晴天的生活。



一街之隔的黃金商場內,不少人抱着新買的電子遊戲機開開心心回家去。



不知道活在貧窮線下的那一羣居民心目中的美好生活會是什麼模樣?

Just a perfect day
Drink sangria in the park
And then later, when it gets dark, we'll go home
Just a perfect day
Feed animals in the zoo
Then later, a movie, too, and then home

Oh it's such a perfect day
I'm glad I spent it with you
Oh such a perfect day
You just keep me hanging on
You just keep me hanging on

Just a perfect day
Problems all left alone
Weekenders on our own
It's such fun

Just a perfect day
You make me forget myself
I thought I was someone else
Someone good

You're going to reap just what you sow
You're going to reap just what you sow